第(2/3)页 绕是是孙夫人再如何有定力,听闻这样不要脸的话,也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。 她瞪着庄妙菱,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。 庄妙菱偏头躲过,唇角仍就是翘着,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的作派,“正好我还被灌了落胎药,到时候我就说我是被孙大人强迫的,肚子里还有了孽胎,婆母容我不下,所以要将我赶走。” “横竖我都是活不了的,到时候我一头撞死在孙府门前,这假的自然也成了真的了!” 庄妙菱从前是柔柔怯怯弱柳扶风。 也自带几分书卷气。 总之不管怎么看,还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明事理守规矩的姑娘。 如今却俨然一副无赖的做派。 甚至连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,也不知道这姿态是跟谁学的。 孙夫人被气了个半死。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可孙家并没有这样的人啊。 就连那个被她十分看不起的杨氏,也是十分守规矩的,所以庄妙菱究竟是跟谁学了这副无赖的模样? 庄妙菱气人的言论,还在孜孜不倦的往外冒,“我就不信孙大人在朝堂上没有政敌,到时候被有心人这么一运做,这孙家的荣华富贵能不能保得住还另说呢!” “我是贱命一条就是那低贱的瓦片,可你们孙府却是精美的瓷器。” “孙夫人,你确定要拿你们的命来赔我和我肚子里孩子的命吗?” 她后面这句话着实是半点错处都没有。 她的确就是那低贱不值钱的瓦片,而孙府确实是精美的瓷器。 用瓷器换瓦片,当然十分不值。 打鼠伤了花瓶,也不值。 孙夫人气笑了,她冷笑一声,目光阴冷地看向庄妙菱身后。 而庄妙菱就好像提前察觉到了她要做什么一样。 庄妙菱讽刺一笑,腾地一下站起身。 她一拂袖,将桌上的茶水掀翻在地。 那价值不菲的茶具,就这么被摔的四分五裂。 第(2/3)页